来规矩如此,我总不至于强逼你,让你坏了规矩,以此受罚……我可以等,你如果想通了,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她没想到燕箫会这么说,一时有些神情发愣:“箫哥哥,你肯为姐姐去死吗?”
“自然。”毫不犹豫的回答,有着令人信服的安定。
她笑了,有些欣慰:“姐姐很幸运,因为她遇到了你。”
燕箫忍不住笑了:“如果你拿这个问题问夫子,她的回答也会和我一样。”
“可姐姐对你……”她蓦然止了话,那样的话总归有些太伤人。
燕箫却不以为意,接了她的话:“很冷淡?”
“你别往心里去?”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了。
燕箫神色冷清,唇角勾了勾,算是笑了,语声淡漠:“她在佛祖脚下长大,每天诵经,所有僧人都看破红尘,教习她淡看七情六欲,她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的,凡事需要对比,方能彰显出她的有情。从她成为我夫子以来,她替我承担罪责,经受刑罚,完全脱离一个夫子的职责所在,这样的她,对我又岂是无情的?”
她愣了愣,听了燕箫的话,难免心下认同,她以为她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想不到看的最清楚的那个人并不是她这个局外人,而是燕箫这个当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