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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有对他说,眉眼间荡漾出涟漪春色的男子,若是好听话悉数说给他听,怕是又要取笑于她了。
只不过,抛下生死之劫的他,似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若是心血来潮,可不管他们立身何处,周围有多少人旁观,势必将她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发丝之中,薄唇轻覆,在她唇上轻轻的吻,若不把她吻得满脸绯红,缺气急喘,绝不松开她攴。
并非每次“吃亏”的都是她,有时候动情太深,呼吸阻断,他势必好一阵轻轻咳嗽,有时候背对着她咳,有时候则是耍赖抱着她,将她按在胸前,而他拳头抵唇撕心裂肺的咳……
她难得听话,他不想让她看见,她便不看,虽说自欺欺人,但多少宽慰了他的心。
额头与她相抵,话语温柔缠绵:“只是小咳,不碍事。逦”
“嗯。”她更紧的抱着他,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如今的她和他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相爱。
就连阿筠有时候见了,也会忍不住打趣他们:“好的跟一个人似得,这里怎么看都没有我的位置,好伤心啊!”
说伤心的人,眉眼间却尽是笑意,看到爹娘如此,这个过分早熟的孩子心里其实比谁都高兴。
“天下若是以后交给阿筠,想来也是臣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