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身上的毛都有些竖了起来。
大概还是对苏妤格外亲厚些,倒没怎么伤她太狠,只是隔着衣裙,在腿上划出了一道轻轻的印痕——并不怎么觉得出来,只在那么两三天里,更衣时,那道印痕便清晰可见。
娴妃当即就觉出不对,说这貂不该这么平白发了疯。只不过……那时并未找医女来验,麝香的味道,她二人一闻便也知晓了。
子鱼暂被宫女抱了出去,娴妃看着丢在桌上的那枚香囊,神色大变:“这是存了心不让姐姐有子。”顿了一顿,她和皇帝问出的话如出一辙,“这香囊……是谁给姐姐的?”
苏妤便也是那样答的,除了尚服局按例送的,她从不敢随意去用别人所赠。近来自己又懒得做这些,更不曾吩咐下人做过。
彼时,娴妃听罢一声冷笑:“尚服局?这人的手,伸得够长的。”
自是如此,连苏妤也这样觉得。不同于在赠物中动手脚,要在这些份例中提前布好,可见是在六尚局布下了人。
娴妃替她担心,拿了香囊便要往外走,觉得必要立时三刻禀给皇帝才是,这种事宽恕不得。
“娴妃娘娘息怒。”苏妤眉眼间带着笑意,拿腔拿调地劝她坐了回去,又说,“便是再‘宽恕不得’的大罪,这宫里不了了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