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似乎一切都只是在僵尸一样的执行着男人的要求。等,她不知道会等来一个什么结果,可她却只能按着男人的要求去等,不做任何打搅的去等。她拼尽全力的工作,周旋在不同的事物里去做着各种的决策和判断,再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和追求,而只是为了让自己忙到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思念。
是的,她思念着他们,思念着那个可以让她为他窒息的男人,思念着让她觉得自己的伟大的肉坨坨,可她却倔强的坚持着一种男人要求的等待。
如果男人在没有她的世界里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尊严,可以不再忍受内心的折磨,那她愿意忍受所有的思念,她愿意像望夫石一样无悔的留在原地,哪怕忍受滴血的疼痛。
“总觉得你有种淡淡的悲伤,愿意和我聊聊吗?”不得不说梁锐是个很敬业的医生,看到有问题的人存在似乎就有些忍不住了。
“心理医生?”关邈皱了皱眉头。
“回答正确!”梁锐的口吻很轻松,他知道国内很多人对这个是有些避讳的,他不想太过强调自己的职业。
“不错,是个很有未来的职业!”关邈看梁锐对这些画展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想想刘姿燕交代的任务还是主动的做了安排,“对面的咖啡不错,要是站累了可以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