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转瞬即逝的笑痕。
所以当时她就知道，这证据或许还有一份，而这一份她保管得很好，任何人也找不到。
似乎挺满意她的识趣，苏芮悠闲的靠着椅背，“我要你撤销对我的控告，并且帮助我离开t市，还要给我一笔钱。”
如果她真的在意姚晓晨这些条件就一定会答应，无论她现在多恨自己，都绝对会答应她任何要求。
“当然，你还想知道的那些我所看到的，我也一定会告诉你，那些证据也会一同交给你，算是……算是额外的酬劳。”苏芮志在必得。
顾琉璃蹙眉，谈条件似乎成了她的家常便饭，做起来的心顺手，“苏芮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哪怕一次是真心待姚晓晨的？”
垂着眸，顾琉璃沉声问道。
这句话是昨晚她就想要知道，可有些事情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她并非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当还是姚晓晨的时候她或许不会去怀疑，可这次以顾琉璃的身份过来，这些时日她似乎也有些适应了这样一层身份，所以有些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用着顾琉璃的视觉看问题。
都说当局者迷，这句话有时候真的适用，起码现在适合用在她的身上。
当初不会觉得奇怪的地方，当苏芮对着顾琉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