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山淡笑一声，看着残刃道：“前辈听说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话吗？”
残刃点点头，淡淡的道：“把万事都做绝了，确实不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常山看着残刃道：“常某的杀念是在一个杀戮幻境之中偶然修炼出来了！”
“嗯！”
残刃点点头，四下扫了一圈，看着常山道：“这阵法是你自己推演出来的？还是参照什么阵法布置出来的？”
“这阵法，是常某参照昆吾派的小周天玄武星阵参悟出来的。”
常山回答了残刃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异色，看着残刃道：“前辈认为常某有杀残面的本事，可是因为这阵法？若是如此的话，前辈其实更应该怀疑昆吾派。昆吾派内神阵无数、高手极多，他们要想杀残面，肯定十分容易。前辈去昆吾派询问过吗？”
“昆吾派，本座已经询问过了。”
“昆吾派的人怕是没有承认吧！”
残刃淡笑一声，看着常山道：“残面可能根本就不是昆吾派的人杀的，他们当然不会替别人背这个黑锅。”
“是吗？”
常山反问一句，将自己的怀疑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残刃没有接常山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常山，也不知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