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箭,削断了箭矢,稍稍回旋,带着流光扑进戏台。
谢开言听得仔细,束音传向女旦:“小心。”
台上女旦急摆水蛇腰,左右水袖飞扬起来,如同凄迷的雾,以流带风声震开耀眼明光。金叶子去势不减,切断她的发丝,无声无息没入廊柱之中。倘若不是谢开言先行提醒,这枚犀利的叶子很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女旦孤零零地站在台上,凝眸问道:“公子意欲何为?”一双寒冷的眸子扫视过来,如同雪湖鸿影,她对视上卓王孙的眼睛,心里一突,最终只能敛衽施礼,款款下得台来,说不出一句话。
谢开言背对卓王孙,看不见两人的机锋,只游目瞧了瞧廊柱,再也找不到金叶子的踪迹,暗叹可惜。
平地上的赵元宝生恐再次冲撞了卓王孙,忙不迭地挥手示意,要院丁包围上去。盖飞带着流民队伍混战一团,女旦走到谢开言身边,悄悄说了声:“谢谢。”
谢开言注视盖飞身影,以腹语问道:“阁下如何称呼?”用“阁下”这样的敬语终究不会错的,尽管她还不知道女旦到底是男是女。
女旦以水袖擦擦嘴唇,淡淡道:“我叫句狐。”
“卓公子为何要杀你?”
句狐扬起水袖扇了扇,满不在乎地说:“谁知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