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四大技此刻派不上用场。
叶沉渊道:“三年前齐昭容唤来的画师中,还没有南派人物。”
左迁极力思索,恍然。“殿下是说——南翎旧党现在已经聚于汴陵?”
“为简行之而来。”
左迁抬手作揖道:“我速速派人布置罗网,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待他外出布置一番,回来复命时,发觉他的主君还坐在那里,舀着花前月下美人图参详。
左迁诧异道:“殿下还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叶沉渊道:“你学了几年画?”
左迁羞赧:“五年。”
“画功如何?”
左迁更羞赧了:“勉强一看。”
叶沉渊将画卷递给他,冷淡说道:“再画一张出来,明早交给我。”
左迁怔忡而立,俊秀的脸上很难抑制一丝浮动的诧异之情。
叶沉渊站起身,伸袖指向金殿左上角桌案,说道:“坐在那里画。”说罢缓步离开。
左迁摸摸下颌,走到左前画案旁,抓起已经预置好的墨笔,照着花前月下图临摹起来。他画了很久,金砖又冷又硬,泛出一丝珊珊月影。宫女蘀他掌灯,侍立一旁,他过意不去,遣走所有侍从,一个人留在冷冰冰的昭明殿里画了一夜。
天明,他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