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着金漆徽印,嚷道:“哎呦,果真是太子真迹。谁要买?日后待太子登基,这份珍藏可就翻价几倍咯!”
太子为人性冷孤僻,众所周知。少语寡行之人的确难以挥墨成就书法珍品,这也是不传之秘。但观文馆画作,笔法流畅,收放自如,竟没有一丝瑕疵,可见也是出自太子心神愉悦之时。只是这愉悦之时不常有,珍品画作难等候,错过今日汴陵画展,三年之后,太子或许已经登基,还哪里去寻得一份储君创作的孤卷?
文谦见众民士有所顾盼,议论间,又展出了一幅字墨——素绢乌栏《安神曲》。
“珍品,绝对是珍品!”年近花甲的儒师凑近了看,喃喃叹道,“素绢发墨,非笔力纯善者不可为之。这则行书走笔恢宏,不拘于乌栏之限,可赞可叹……”
有了大师的首肯,很快,文馆以太子真迹墨宝为利,将字画各一幅拍卖出去,得金千两。
散场后,郭果吊着文谦的手臂,低声问道:“先生刚才展出字幅时,有没有见到异常神色的人?”
文谦呵呵笑着:“小童嘱咐我们留意买客神貌,老头子是知道地——”
“那你快说,有没有什么人瞧着可疑?”
文谦拈拈胡子,笑道:“右巷之中的‘摸骨张’。他不是文人,只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