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前院守兵的耳目,才能逃出汴陵。”
简行之抿抿唇,雪丽容颜上带了一丝犹豫之情。谢开言见状,朝他躬身一礼,低声道:“得罪了。”然后搂住他腰身,抱着他跃入水井。
一阵刺骨的寒意包裹了两人,井底水潮漫漫,看不清光景。简行之不能呼吸,伸手紧搂谢开言的腰间,谢开言抓住他,击掌劈打井壁,从一方缺口游出去,斜斜游弋进地下水渠,随势冲出运河水面。
简行之昂头大口呼吸,一张清秀的脸冻得惨碧,手脚扒在谢开言身上,不住颤抖。
“殿下,放开我好么,不用怕。”谢开言轻声安抚他,托着他游向对岸,在水里泅出一口血,不着痕迹地抹去。
小树林旁静静停靠一只青篷船,船头旗帜上以金丝绣饰着宇文家的徽志。
简行之抖索站着,任由谢开言蘀他换下湿衣,再套上一层黑甲金靴。“这是哪里?”他茫然问道。
谢开言忙得头也不抬:“流花河岸,宇文家的地盘。”
简行之陷身南风馆两月有余,自然听闻过汴陵三家的名声。“宇文……不是太子府的权臣吗?”
谢开言匆匆擦净发丝,将简行之转个背面,换上另一套宇文家的护卫装,说道:“正因为是权臣,所以汴陵实行全城警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