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耐些,等娘娘探明了你的忠心,又可以调回我堂下执事。”
聂向晚挑着灯盏在前带路,手指间的伤口落在暗处,遮掩住了条条血迹。
蒙撒即使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径直走上插着彩绣旗帜的马车,唤车夫打道回府。
栖息在别院里的谢照等着聂向晚归还,在石桌旁搭了一枝玉兰干,挂着明亮的灯盏。光彩照在他的雪衣上,驱散了晚风中的凄冷。
聂向晚放下袖罩遮住手背,吹熄手上灯盏,走进别院。
“还好么?”例行的问候永远是淡淡的,似乎不带着情感。
聂向晚照样答道:“又撑过了一天。”
“宫里有什么异样?”
聂向晚细细说了下午的血腥镇压及各种杂事,隐去了乱石冢的内容。说到最后,她有些忧虑道:“以我看来,谢颜是华朝太子府总管的眼线。只是谢颜为人精利,在萧皇后面前站稳了根基,不想失去这棵可依靠的庇荫大树,就在华朝和北理之间周旋,不得罪任何一方。”
谢照淡淡道:“她能玩弄手腕是她的本事,你担忧个什么。”
聂向晚立刻收敛面色,笑道:“谢郎说得极是,与你无关的人,的确不用担心。”
谢照问道:“还有异动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