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开始潜心学习中原文化。
课后,藤原曾询问谢开言:“属臣一词何解?”
谢开言执笔在宣纸上书写讲明:“属臣即为臣属。以臣自属报效君王,如幕府将军与皇帝之关系。”
藤原有些恍然,又问:“对他国君主,可称‘鄙臣’?”
“是的。”
“倘若那名君主冷厉,令使臣难以亲近,又该如何与他诉诸使命?”
谢开言不便询问具体详情,从自身经历出发,回道:“可投其所好,破除间隔,再因循导势,以情理动之。”
藤原细细咂摸一番话意,将漆骨扇敲了敲桌面,恍然道:“原来是我错过了先前那一步!难怪,难怪。”
一月后,藤原悟池请谢开言参观香室,向她展示了东瀛香道的六种熏物,并提出了第二场考查,需她展现手艺技巧。谢开言留在居所里苦思一刻,蓦然察觉到,在目前能符合藤原品味的艺品,恐怕只能是她唯一能记住的淡远水墨香。
她洗净手,按照残存的记忆,独自在居所里配置墨锭。取雪雾松香木做主料后,她再试着加入麝香、梅片等配料,久经烧制,终于做出意想中的成品。
藤原鉴墨,闻散香,调色泽,赞叹道:“黝如漆,轻如云,清如水,浑如岚,可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