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送了我一个黑色的原木墓碑,没有上立邦漆,不刺眼,很环保,很健康。我看到她们为我写的墓志铭,那闪亮的几个大字,让我痛哭涕零:
    ——她是一个作者,她死于理想。
    ——
    滴答,滴答……
    是座钟的声音。
    “小湖,小湖!”
    我背后有人叫我,是个男的。
    “我是阎王的特助。”
    我马上飘荡到那人面前,冲着他流淌口水。
    他是个斯文的人,穿着汉服,散着长发,手中拿着一个古老的羊皮本子,他戴着墨镜,还是今年prada的新款,我是买不起,不过网络上因为写文脱贫致富的帅锅靓妞羞答答的晒败品的时候,我曾经喵过一眼。
    斯文墨镜男好像受到了惊吓,他连忙后退。
    他抱着手中的本子说,“做灵魂也要有个做灵魂的样子,不要忽然把后脑勺变脸皮。再说,你那张硕大的一张饼子脸上根本看不到五官,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由于现在我死了,所以是出窍的灵魂体,我根本不用‘转身’‘扭脖’‘回眸’这些高难度,又耗费卡洛里的动作,我只要信念一动,马上就可以把后脑勺变成面皮,面皮变成后脑勺,按照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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