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遍,最便宜的也要200块,所以我要你500块还是很合情合理的。”
他的脸色忽然变幻莫测,活像吃一盘子用上海出产的王致和臭豆腐拌的意大利通心面。
他没再跟我说话。
到了他的那个价值千万的屋子,他拿钱还是挺利索的,一把抽出那边原木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叠子现钞,标准的一万元一沓子,我看着眼睛直冒火。
他唰唰唰抽出五张领袖找照,一把塞给我,我还没来得及欣喜若狂,电梯门又开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后面跟着一个西装革履拎包的,一个拿着文件夹的衣冠禽兽,还有一个白骨精——十公分的jimmychoo高跟鞋,像一个高傲的鸬鹚,哇,就是那天在安枫面试现场的灭绝师太姐姐!
而走在这群人最前面的那个男人,我见过!他叫什么arthur,曾经一脸傲慢的讽刺国际大导演安枫——我给你那么多钱,不是为了给你做决策支持的!
此时,他修长的身材裹在黑色的手工西装里面,领口插着一个蓝色钻石十字架。
arthur走路很快,声音很轻却很有特点,就好像穿过雾气隐约而来的歌声,虽然说的话依然让人很暴躁:
——“我不管纽约现在是几点,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