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手,“ok,我不问。四少,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您还能走吗?”
    他看着我,“可以。”
    我扶着他的手臂,让他坐了起来,他的手枪也收了回去。
    我,“先到我那里好了,我一个人住地下室,没有人去我那,您可以安心休息。”
    ……
    “好。”
    勋世奉的手臂上有贯穿伤,我把裙子扯下来一大半,让它由长裙变迷你裙,又给勋四少的伤用力裹上了一层布,可是血味太浓,不能坐计程车,只能步行。
    我让他靠着我,我搀扶着他,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怕被人注意,我连他的头发都弄乱了,稍微有些长的头发挡住了脸,显得落魄而憔悴。
    路过一个胡同,小吃店门口坐着一群为了给家里省电不想开灯而跑到外面来纳凉的大妈。
    ……
    “诶,你看现在的孩子啊,真孝顺。她爸都喝成那样了,她还小心翼翼的搀回家……”
    ……
    ……
    离开大妈们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五步……
    第十步。
    勋四少忽然问我,“你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了身份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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