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说,“燕巢于幕,燕子把窝架于幕帐之上,比喻情况异常危险。语出《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夫子之在此也,犹燕之巢于幕上。”
    听了我的回答,江景天看着我的眼神变了,好像那条鲶鱼已经不新鲜了。
    他又问,“明月出天山,下一句是什么?”
    我又暗自叹了口气,说,“苍茫云海间。”
    江景天,“出自哪里?”
    我,“唐诗人李白的五言乐府《关山月》。”
    江景天白了我一眼,“这么说,你还挺爱唐诗的。”
    我,“谈不上喜欢,我更喜欢percybyssheshelley也就是雪莱的诗,他更有激情。李白见识了唐朝从极盛到衰败,而shelley则看到了整个资本主义的如同血腥阵痛一般的崛起。”
    这次我不等他问我,我就主动交代,“我最喜欢他的war,也就是《战争》,还有就是feelingsofarepublicanonthefallofbonaparte,《一个共和主义者有感于波拿巴的倾覆》。”
    我觉得,如果说,此时的江景天依然还是鱼的话,那么他就像钱钟书笔下的那条被西贡被方鸿渐和黑糖小姐吃掉的鱼,早已经登陆许多天,快要腐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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