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4小小的,除了载妞其它的什么都不能做,出门去趟超市还得打的运东西回家的跑车的引擎盖子上凹下去一块,就好像一个男人原本漂亮立体的面孔揍成了柿饼子脸。
这个……
怎么那么像我刚从转轮台上下来的那天早上,扔下的闹钟砸扁的那辆宝马小跑?
biu……biu……
一个男人从车子里面出来,他用手中的遥控锁锁住了车子。
我定睛一看,咦?……
这个哥哥我见过,这么一说起来,勉强也算是旧相识。他就是simon张住院的那个病友(原四野的将军)的孙子。
那个端着半生不熟的白菜汤的瘦白面团。
像是感觉到自己被围观,他看了我一眼,向我请教了几个有关人类的终极哲学问题:“你是谁?从哪来?想干什么?”
我连忙拿出自己的门卡,“我是住在这里的住户。我住4楼。”
“哦,你好。我住你楼下。”
然后他也不多说话,反身从车子副驾的位置上拿出来一个大牛皮纸包,里面装着西红柿、茄子、柿子椒、还有一包米和一个塑料量杯。
见我还不走,他又问,“怎么了?”
我连忙笑,“没事,我就是看您的车,比较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