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厘子,“干什么垂头丧气的,我是投钱的那个,我还怎么着呢,你叹什么气啊。”
我,“我喝多了。”
廖安也不太精神,好像一朵蔫了的洋白菜。
“车厘子跟我放了两千万下去,不过现在看起来,还不够请一个顶级大腕的。而且我们是情景喜剧,运作的时间长,拍摄条件太严苛,现在找一个一线明星,并且还有舞台剧、话剧功底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乔深,诶,我们也别指望乔深了,他那个《梅尚荀》正在美国做后期,他现在不是在纽约,就在洛杉矶。”
嗡……嗡……嗡……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勋暮生的来电。我赶忙接起来,电话里他不说话,我应了一声,“喂?”
“你在哪儿?”
语气好像不太顺,有些像吃了枪药。
我左右看了看,我们三个从二人转茶馆出来,这里周围全是买羊肉串的、麻辣烫、炸年糕还有各种小东西的小摊们和伪造古董花瓶字画的小店们。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我,“不太清楚。”
勋暮生,“身边还有谁?”
我看了看车厘子和廖安。
廖安用嘴型问我,谁啊?
车厘子正在用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