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没有那么悲催。
“七少,别客气,吃,吃,尽量吃!”
我用筷子插起来一粒水饺,直接扔进了嘴巴里,而我对面的勋暮生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真应该录下来你这个吃相,让ada看一看,继续给你使用光合作用的减肥方法。”
“诶呀,这不是过年嘛!我们北方人就喜欢吃这个,一年到头苦了这么久,吃一顿饺子就算到天堂了。过去不是有一句老话吗,猪肉大葱包饺子,给个皇帝都不干!”
勋暮生很优雅斯文的与一粒瓜菜水饺做斗争,他用的是叉子,而我包的饺子没有粘合力,于是,他手中的水饺以非常不优雅的姿态爬在三合油里面。
我愉快的用筷子扇了扇,“诶,就我们两个,又没有外人,您就别这样了,干脆,端起盘子往嘴巴里面倒算了。吃了饺子,新的一年不冻耳朵。”
勋暮生最后找到了原因,为什么他的吃相是如此的人间烟火气,“你包的饺子没有粘合性,太伪劣了。”
我吃了半锅饺子,又喝了好多的汤,神情愉快,决定不跟他计较,“这个时候说一句谢谢,不会辱没你贵族的身份地,勋家七少。对了,您怎么不在纽约过年,那个官家大叔呢,怎么也不在啊,为什么你这样的大人物也找不到人陪伴你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