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剔把新来的道具弄哭了之后,他以一种母鸡一般的仁慈而怜悯眼神看着哭泣的人,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burberry的手绢,递给那个可怜的人,让他擦眼泪,并且以温柔如水的声音对他说,“别哭,这么大的人了,哭得像个女孩子一样,多丢人啊。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回去休息吧,自己买张火车票,以后也不用再来了,就这样吧。”
我在剧中扮演一个大家闺秀,同时也是一名高级特工,直接隶属于共产国际的领导,并且曾经在东京帝国大学留过学,会讲一口流利日语的地下党员。所幸,我的戏份只是让我演出‘我能听懂日本人讲的所有东西,可是我却装作一无所知’,也就是说,我根本不需要讲日语,并且每天保持着一张高深莫测的脸蛋就可以了。
我们到河沿村的第三天,乔深进组。
他刚从洛杉矶回来,身上还戴着那些映照在棕榈树上的璀璨的阳光和在浮华的世界被刻印下的疲惫。为了宣传他和大师安枫的新戏,他几乎7天一点都没有睡,接受了64家媒体的采访,21次的电视脱口秀,还有上百场数不清的社交以及慈善宴会。
乔深乘坐火车到这个县城的时候,我开着徐樱桃的另外一辆q7去接他。
他的时差还没有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