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清。
我想着,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豁出去了,我把酒杯放好,自己摇摇晃晃站起来,“四少,您等我一会儿,不,等我半个小时……”
客厅里面就是浴室。
我走进去,拉上门,打开花洒,最凉的水喷薄而下。瞬间,我感觉一把尖刀割除了我大脑中的混沌,我清醒了。
可是……
我进来的时候忘记拿换洗的衣服和浴巾了,我怎么出去呢?
轻轻的拉开门,我看着门外正在使用自己的黑莓手机的男人,心中一闪而过一个故事,据华尔街日报的八卦说,arthurhsun走路掉了一千美金,他都懒得去捡起来,因为他弯腰这一秒钟的时间,他就赚入一千两百美金。那我要是请他帮忙拿一下浴巾,这几秒钟的时间,也要差不多六七千美金,我是不是应该去和勋暮生睡一觉而赚点外快补贴一下呢?
正想着,一个大浴巾飞过来,盖住我的脑袋。
“我时间有限,如果你清醒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勋世奉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我则披着浴巾,穿了一件从柜子里面抽出来的裙子,踢着拖鞋,坐在‘这边’的木椅上。
“关于苏离,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