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来,当时我为了感谢乔深在片场对我的救命之恩,并且为了我那时候的朋友林欢乐找个演绎的机会,我捧了一大把子鲜花去医院给乔深探病的时候,看到了他和勋暮生,那样暧昧清冷的场景,那种如冰点一般的气氛,还有乔天王挺直的,消瘦的后背……还有simon张说起乔深的时候那种模棱两可,却又暧昧的话——‘跟七少比起来,乔深也就算一条狼狗,还是个母……’
我颤抖的手指对着勋暮生,“你,你把他(手指移动到乔深)给睡了?”
“你胡说什么?!”
勋暮生把我一下子就掀翻到沙发上,他一只腿的膝盖卡在我的裙子旁边,把我像他的猎物一样困在他身前,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着我的眼睛说,“我可以容忍你的胡闹,但是,女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四周安静极了,跟死亡一样。
勋暮生慢慢起身,他用眼角扫了一下我们几个,看了我一眼,“以后,不允许在外人面前下你男人的面子,知道了?”
说着,还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我的脸蛋。
我都傻了。
贵族管家马克思大叔适时过来,像一根黑色的钢条一般,稍微冲着勋暮生弯了一下,“七少,少爷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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