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场雪,不像冬天时候那样厚重,雪花都是轻薄的,一点一点飘落。天空中带着薄雾,像狄更斯笔下的伦敦。
    在车子上,我开了一会儿暖风,见他坐着不太舒服,我就把副驾的座位向后调了一下。
    我,“躺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勋暮生看着车窗外,在我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忽然说,“今天,住下吧。”
    我换挡,发动车子,看了他一眼,点头说,“好。”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应该听到的回答,他的视线从窗外转向我,“我是说,在我那里过夜。”
    从观后镜中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打左转向灯,我把车子从park车的地方开了出来,这才回答说,“我听到了。”
    “可能要上床。”
    我一扭头,乐了,“你不会。”
    勋暮生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