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两半之外,其余的一律切丝,和煮好的荞麦拌在一起,加了一点点小磨香油,还有芝麻、白糖、海盐、白醋和黑胡椒粉,弄好装盘,外加一个叉子,就推到他的面前。
    虽然大半夜喝浓茶实在不好,可是鉴于他们今夜都不能入睡,我只好再冲一杯浓重的普洱给他,暖胃也提神。
    他接过去的时候并不说话,既不推辞,也不虚应着客气,似乎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一般。
    他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安静到,可以让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似乎此时,他不是那个专横到跋扈的勋四少,而只是一个很疲惫,很劳累,辛劳而到半夜都没有吃饭的男人。
    其实啊,人挣那么多钱,纯属是自虐。
    作为diao\丝,我愉快的自我安慰着。
    我把手中的两根筷子用砂纸磨的溜光水滑,就开始在冷水下冲洗它们,洗了一遍又一遍,等冲到第十遍的时候,我听见背后的勋世奉忽然问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把那两根用布巾好好擦一下,放在手中摸了摸,就递给他。
    “给您的筷子。适合左手用,而且也适合您手指的弧度。这样用起来应该轻松一些。”
    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才接过去。
    好像在纠结我手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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