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勋世奉的手指触了一下我的额头,声音很轻,“相信我,nce会听到你想让他听到的事情。你……,再睡一会儿,我先走了。”
说完,他俯下身,我以为他要接吻,谁知道,他的嘴唇只是碰了一下我的额头。
随后,离开了。
我听着他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闭上了眼睛。
上午,我继续吊了半天的点滴,是营养的药剂和抗抑郁的药物。
然后,中午到吃点的时间,我等着医院给发一些病号饭吃,结果,就看见max大叔拎着一个保温桶过来,令人意外的是,勋世奉也来了。他换了一套衣服,依然是很正式的三件套手工西装,不过,颜色却不同,这次是浅灰色,在医院看到这样的人,让人有眼前一亮的幻觉。
他一直用英语讲电话,等到房间之后,才切断通话,把手中的黑莓机收起来。
已经把保温桶中的东西摆了出来,是加了红枣的米粥。
勋世奉很认真的说,“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只知道饿太久不能吃高热量的食物,不然会发生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惨剧。这道菜是营养医生的建议,他还有别的建议,max已经拿到了他推荐的食谱,以后可以慢慢调理。”
大叔摆好了东西,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