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之后,我甚至住在同一个卧室里,虽然他不经常回来,可是,他一回来,我们会做爱,同床共枕谈不上春宵苦短,可也不是悲惨世界。两个星期之前的一天早上,他翻出了我的避孕药。我以为他会发作,结果他异常的安静,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从那以后,他开始使用安全套,尽量做足安全措施。
这样的生活一切都很安静,也很正常。
只是,有一种不安,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游丝一般的蔓藤逐渐成长,成为一棵大树,即使,我至今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问我的问题,我也没有回答。
自从我得了失语症,我们之间的交流异常简单。他说话,我听,或者不听。他问我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也可以不用回答。他不会追问。
回去之后的模式与平常一样。
我们即使有6天的时间没有见面,可还是和往常一样。我做了晚饭,吃过之后,收拾厨房,把用过的碗和盘子放进洗碗机。我看了simon张传给我明天的工作计划,然后回复一些邮件,又把廖安给我的一封关于我的剧本是如何摧残她的血泪控诉看完,这才关闭电脑。
洗完澡之后,就是上床。
勋暮生不会再开灯,那次之后,他甚至把卧室中那个价值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