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旁边,与同坐一座沙发。
    我看着他,自从我不能说话之后,我一直看着别人,这样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其实,也许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会下意识的怕自己听不见别人说的话,而我面前的人,也总是下意识的把语速放慢。
    我看着勋暮生,却没有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别扭,也没有听到他特有的冷哼。
    最近,他总是对我做的一些事情表示不屑。
    比如,我在换衣服的时候,总会到浴室,把门锁死,不让他进来,也不让他看到,他就冷哼。
    他这里的餐具都是很精美的英国骨瓷,外面裹着一层娇嫩的釉彩,因为经常进出洗碗机,而容易出现一丝丝的裂纹,他总是把这样不完美的名贵瓷器,毫不留恋的丢掉,无论我捡回来,洗刷干净继续使用,还是因为不想再毁掉瓷器而手洗餐具,他都会冲着我冷哼。
    甚至,他对于我没有去使馆周围的超市去购买同英国一个价格,不,甚至比英国还要昂贵的蔬菜,从马达加斯加岛捕获的大虾,南非种植的黄金香梨,欧洲的牛肉,还有秘鲁的蓝莓,而是去我们临近的一个小区,去购买又便宜又新鲜本土产的有机农家蔬菜,勋暮生直接表示淡淡的不屑,只是,我做的东西,他还是会吃下去,并没有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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