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努力包裹他尖锐的力量。
做到最后,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楚是水还是细汗,感觉到他越来越强悍的冲击,我拱起来了身体,身体内部顿时盈满了他的炽热。
……
可能已经到凌晨,或者黎明之前,我不知道时间。
落地窗外很暗,似乎整片天空都没有悬挂着半颗星辰。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似乎也醒着,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耳朵,还有头发。头发很硬,据说,拥有这样发质的人全部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性格,尤其是男人。男人这种富有侵略性的动物,更甚。
我自言自语,——脾气这么不好,连长辈的面子都不给,把人都得罪了……
忽然说,“原来我以为五爷爷不会卷入这件事情当中,没有想到,……。我与三叔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勋家的法度就是王者生存,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看着他,很认真的告诉他,——,没有不对。你可以杀了三叔,可是,你真的不能让他没有儿子给他送终。
他看着我,眼睛中充满了不信任。
我,——,他可以死,但是,等他死了之后,必须有他儿子举着三炷香,逢年过节的在他的坟头或者牌位前面拜三拜,他才能安心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