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软,酒杯磕在地板上。
在场的人都似乎受过高雅、平静的训练,一个一个的淡定的不得了,除了几个道行不高的小嫩模趁机恃宠而骄的躲在身边的大腹贾的怀中,剩下的人都几乎和没有听到这声破碎一样。
我蹲下来去捡拾香槟塔旁边的碎片,廖安扯住我,旁边早有服务生过来清理碎渣。
廖安举着我的手指,上面有一道伤口,渗着血珠。
一滴,两滴,三滴,……颗颗显得很饱满。
问俱乐部这里的人借了酒精消毒水,还有创可贴,廖安把我的手指包的像一个mini的倭瓜。她说,“你喝茫了,手脚不稳,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摆了摆手,——不用,你我先到外面坐一会儿,和你一起回去就好。
到果岭前面的巨大阳台上,我看着自己手指,似乎还有些颤,诶,原来酒量没有这么不好,最近为了怕突然怀孕,影响胎儿,都不敢喝酒了,这么久不喝,酒量就越来越差。
乔深还在那把阳伞下坐着,他正在打电话,旁边的水壶已经空了。
他切断通话,转身起来,看见是我,问了一句,“还能动吗?有一部新戏,制片人送剧本来了,是时代剧,据说要拍60集,是中国版的豪门恩怨,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