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后背,有一种近似冷漠的倨傲与平静,忽然心中泛起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很细微的酸涩。
    勋暮生忽然来了一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其实,这是我的幸运。
    接下来的日子,好像就这样平稳的滑过去了,在我假期的第三天,冯伽利略请我喝茶,市区一家新开的茶室。
    外面看起来异常古雅,好像回到了明清时期。我看,连他们的茶具用的全是青花与斗彩,看起来都像真的,可是仔细一瞧,又似乎在各个博物馆似曾相识,于是,我想,这些肯定都是高人找了高人在民间按照古法重新仿造的。
    我戴着墨镜进去,看到老冯正在冲着一个姑娘笑,而那个姑娘已经打破了手中的斗彩成窑茶盅,正在慌不迭的道歉。老冯微笑宽慰,一派为老不尊的大模大样。
    我坐在他对面,他帮我点了明前茶。
    与他在一起最舒服,根本不需要最嘴巴,一切交流都可以通过脑电波。
    冯伽利略告诉我,“这间茶室是我与朋友合开的一家买卖,这里的一切茶具都是我出的idea,然后让我朋友找人仿造的。看到这里的装饰了没有,这全是按照正宗明清时代的审美与风俗装点的,茶叶是我们从南方农村直接弄过来的,成本低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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