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怎么了,我忽然很想乐。
我说,“这样的论调,我记得还有一个人对我说过。”
“谁?”
他的耳朵从我肚子上离开,然后抬头,看着横靠在沙发抱枕上的我。
我,“李……我忘记他的名字了,就是在红松庄园遇到的那个科技新贵,最后他的公司被迫在纳斯达克退市,自己又破产的那个人。他也是mit的毕业生。他说,trinitycollege就是为了那些出身世家,手中握有大把金钱的人准备的,其实,……,有很多人,即使花再多的钱,也穿不上三一学院的黑袍。”
勋世奉忽然说,“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戴上mit的铜戒。”
我赶紧点头。
世界上的人大抵都知道,mit从录取到毕业,简直就是一条痛苦无边,血流成河的冒险之旅。极少的毕业率让mit维持了殿堂级的辉煌声望,也同时,让他们的戒指的含金量与日俱增。
我看着他的手,此时,右手无名指空空如也,也许当年他也曾经把那个铜戒戴在手指上,时时刻刻的向别人炫耀他的自豪感。
他见我看着他的手指,他说,“我没有戴过那枚戒指。”
我,“为什么?”
勋世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