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老太太是偏心。
    我断开一下,才说,“老辈子讲话,‘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心尖子’。三爷是您幼子,可是勋世奉先生却是您的长孙,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说是不是?再说,当时命悬一线的不是我,而是勋暮生。”
    我掏出手机,在下载的各式各样的三流言情中一顿乱找。
    终于,一本正书——《左传》!
    然后,我打开第一页,就写着‘隐公元年,……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我,“既然怜惜幼子,何苦学武姜夫人,一定要走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那一步吗?”
    此时,空气中原先那种奇诡的氛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嗯,姑且可以称为压抑的氛围,就好像哥特中描述的不列颠的黑色森林,周围还有迷乱的雾气。
    老太太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alice小姐,不但精通国学,而且口才很好。”
    我马上谦虚的说,“我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这同老夫人您的堂兄、江左钱文澜一比,简直不值一提。钱先生早年毕业于剑桥,执教于清华,是中国现代两晋研究史学的开山鼻祖,泰山北斗一级的人物,老夫人您是钱先生堂妹,家学渊源,一定比我这个黄毛丫头更加了解‘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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