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胡亮说。
“那就对了,对了。”她吸了吸鼻子,好像在做准备,忽然开口道:“我太害怕了!那天晚上有人敲我家窗户,声音不大,但可瘆人了。我以为是我家那口子回来了,当然后来才知道就是那天晚上他成了死鬼。”女人睁大了眼睛,好像在看着什么,虽然她的眼前是被古洛喷出的烟雾笼罩的两个警察。他们身后是大玻璃窗,外面下着雨,日光灯开着。
“我就说谁呀?”让古洛没想到的是,正如巴尔扎克笔下的小人物一样,他们都在某些部分具有无与伦比的才能,这个女人如果机缘凑巧,肯定要比后来的当红影星更能挣钱。
“这时候……”她停顿了一下,仿佛恐怖中在制造紧张、恐怖的氛围一样,“一个声音响了:你丈夫跟你说,他今晚干啥去没有?我说,你是谁?他说,你别管,快回答我的话,要不,我进去,你们全家都得见阎王。我害怕了,说:没说。他没说?真的吗?他问我。我说,真没说。他说,他没告诉你一些怪事?我说,啥怪事。你知道,这是我在装,知道吗?我可会装了。他信了,就说,别告诉别人我来过这里。我过了十几分钟,大概吧,听着外面没动静了,不,也有,是下小雨的声音,真吓人呀!我就出去看了看,没人,一个人也没有。我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