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我留个心眼,给他买了一张十二车的硬座,说没有卧铺了,要不你坐我的吧。这小子倒也不怕苦,说,你坐卧铺吧。就这样我们上了车。我们两个一直在餐车吃饭,都是我花的钱。那天早上,我知道八点来钟就到江城了,就去他的车厢里,和他喝酒,在酒里我掺了药……”
“完了?”古洛问道。
“完了。”
“你知道他死了?”
“肯定死,这药厉害着哩,是慢性的。”
“为什么不早杀他?”
“死在车厢里,我可就危险了。”
“你和他并不坐在一起,他死了和你无关嘛。”
“那一起喝酒要是死了,人一报案,要是再有谁看见我和他一起喝酒,我不就露了。”
“你为什么留下车票?这可是证据呀。”
“我一般都留车票,好记账,过日子的人没有账哪行?再说,我实在没想到你们能找到我。”
“为什么没想到?”
“他一个刑满释放分子,值得啥?死了就像死只苍蝇。”
“嗯,你就是这么看待你们这样的人的?所以说你们是真正的危险分子。好了,你说你留票,可这里面怎么没有回来的票呢?”
“有。你们可能没找到,就在我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