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他们也不知道。这人脾气暴躁,发起火来,几乎不能自制。但和其他犯人比起来,心肠似乎不那么坏。他有个老婆,来看过他,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孩子。他是刑期满出狱的,那时正赶上“文革”,没有人管,就不知道他的去向了。
古洛给他们看了照片,他们都认不出来,也不认为乌伏虎像他。有一个说:“如果他有孩子,也应该是出狱后。在狱中,他从没说过自己有孩子。”
“如果他不愿意说呢?”古洛问道。
“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们一般对犯人的家庭情况掌握得很清楚。”古洛也知道他没有夸大其词,公安局的工作总是做得很细,很负责任,尤其是“文革”前。
“找找他的邻居吧。”古洛对山阳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副队长说。
一会儿工夫,就来了一个民警,他是这一带的片警,很熟悉他的不大的辖区。
“跟我走吧。”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先问问你,这家人去哪儿了?”
“没有人。我从上班时起这儿就是空着的。”他的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了。
“空了十几年?”古洛问道。
“差不多。我来这儿都十三年了。”
“没听邻居说过这家人?”
“你直接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