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
    “是吗?”赵昊启再次站了起来,边思索着什么边踱步走下主宾台,两名家丁和元宝紧随其后。他先来到歌舞台左楼梯口往上瞧瞧,又往二楼北面走廊瞧瞧,然后又踱到右楼梯口瞧一会儿。最后,他回到东面的琴台楼梯,登上二楼来到先前自己奏琴的地方,拨开前面遮掩的竹帘,目光直直射向对面,观察了好一会儿。
    “若没有白纱,这里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只除了琴案后方。”自言自语地说着,赵昊启放下竹帘离去。
    赵昊启才下楼,仵作前来向窦威报告。
    “死者为妇人。”
    “妇人?”
    “对,年轻妇人,估摸年纪不过二十。”
    “那肯定不是琴音了。”唐三娘抚着胸口更为放心了。
    “内穿丝袢,外罩红衣霞帔。”
    “既穿了丝袢显然是富裕人家眷属,还有呢?”窦威放下筷子问道。
    “袢衣全浸湿,鞋子上沾有泥污、枯黄的草叶,尸身两手紧握成拳,指甲里有青苔,腹中有水,双肩的肩胛骨不耸。此妇人实为溺水亡故后被斩首。”
    “什么?”窦威和陆祁安一同惊呼。
    “怎么会这样子?”窦永庭也白了脸,喃喃地道。
    听到仵作所言的人皆为之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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