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董事长，现在，我询问我的下属在工作期间的行踪，不知道，是否能够请您告知一下？”无论是谁，听到秘书小姐那口气都会发怒，更何况，苏莫若就是存着想要考验一下这个秘书的素质问题，就算不了解对方是谁，一个优秀的秘书，工作电话被人打过来，也是绝对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跟对方说话的，如果换成是另外的人，公司的合作伙伴或者是其他一些重要人物的电话，那么这个秘书，就会成为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
电话再次恢复了安静。
苏莫若也很安静的给对方一个转换角色的时间。
“……苏董。”电话那头终于在两分钟后，响起了一个如蚊蝇般大小的声音，秘书见过苏莫若两次，每一次都是惊鸿一瞥，但是因为苏莫若那气质跟年纪，所以对其记忆特别深刻，这还是第一次接到公司董事长给自己打的电话，却没想到她竟然会犯这样的错误，心里忐忑，惊恐这份优渥的工作，恐怕就会与她擦肩而过了。
“李扬呢？”声音在响起，仍旧跟刚才一样，冷硬得很。
但是这一次，秘书小姐已经不如刚才那高高在上的冷硬声音了，带着一丝忐忑，一丝惊恐跟一丝诚挚，连忙道：“李总昨天下午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他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