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与病态。我还以为他大好了呢。也是,昨天还病得挺重,怕只是因为他搬到这干净的地方也衬得他病气少了几分,而给我了他病好的错觉吧。
“辞儿快起来吧。”说话间我已走过去欲扶他,他却不着痕迹地闭开我的手,自己缓缓起身。为了掩饰尴尬,我只好继续说,“听雨也平身吧。朕有些话问问你家主子,你便先退下吧。”听雨应了便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房中归为沉寂。说沉寂倒是一点也不过分的。因为此刻,我们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反而,昨天一直不愿施舍给我一眼的沐毓辞竟然饶有兴味地、略带考量地打量我。我也毫不避讳地盯着他。只是难抑心中的心虚与狐疑。难道,他看出什么了?
只是昨天短短几句话他就看出来了?
不可能。
自己稳住自己,微笑地望着他,试图打破宁静。“辞儿可感觉好些了?……对了,身子不好便别站着,快坐下吧。”
“谢皇上。”他依旧拒我于千里之外,我也不恼,只看着他静静坐下,便坐在他榻边的一个方墩上。
“可有好好用药?即便再苦也不可不服,不然太医的心血可就白费了。”我本想说我的心血,但终归没好意思说。
“那陛下的心血呢?”他突然抬头望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