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将今天的流程发过来,我一边默默记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个时候咖啡都无法让我清醒。临出门前我推开房门看,默默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安稳。
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走到另外的房间换好。对着镜子打领带的时候我有些出神,似乎就在几个月前帮我打领带的人还是洛洛,看她垫着脚尖轻巧的打出漂亮的领结,然后微笑着对我说:“路上小心一点。”
回神过来之后我暗笑自己,她已经远在巴黎,此时此刻只怕还在睡梦之中。
今天的工作一如既往的很忙,三个秘书在我面前跟陀螺一样转着,我却全程有些出神,最后还是二叔将我给叫回来。二叔轻微抬个眼皮看我然后淡淡的说道:“去用冷水洗脸,清醒一下。”我放下笔走出会议室,看着一旁的银色柱子上反照出来的脸,该死的跟鬼一样。
秦昱啊秦昱,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最终我让秘书给自己煮了一壶黑咖啡,将这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给赶完。等我从那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偌大的三十六层也只剩下我一个人,吐出一口气之后,我慢慢推开椅子站起身来。
深夜十一点的n市依旧是灯火通明的,在这栋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