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开玩笑的。我会等到你同意。”
如果我永远不同意呢我埋首在他怀里,心想的却是默默跟我说的那句话:“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基本可信度为零。”谁知秦昱下一句话便跟着说:“虽然如此,但是洛洛,你不能让我等太久。”
所以可信度果然为零啊。
他抱着我转身,小心翼翼的不压到我受伤的那只手,手掌在我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便是在这轻柔的力度里渐渐睡去。
第二日下午,阿月帮我换好衣服之后,秦昱将我推出门。连续下了两天阴雨的新加坡难得的放晴了。雨后阳光温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很是舒服。酒店的工作人员为我们打开车门,秦昱照例是现将我抱上车然后自己再上车的。
因为是例行检查,所以形成很快,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之后的事情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本身也就没怎么在意,当医生给我打迷药的时候才惊觉这次的检查有些复杂,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等我再度清醒,隐约可以听见秦昱在和谁谈话,谈话的内容是关于我的。
“她的手还能恢复么”
“手骨恢复得不错,但是手腕粉碎性骨折有些严重,如果复检做得好,基本还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