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的污渍一样。在那样的场景下,也只有那般的亲密能够打退一个人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勇气。
“你跟家里说我的手的事情么?”
“没有。”秦昱摇摇头,“跟他们说也不过是增加担忧的人。阿姨身体一直不算太好,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也不知道反应如何。到时候一如当年,你该怪我了。”
“……”我转过头,“当年妈妈的病并不是你的问题。她本身就过不去那道坎,我错怪你了。”
秦昱轻轻一笑:“倒也不是,若不是我和你的事情一波三折,阿姨说不定就会好了。”
“……”秦昱看向窗外,新加坡的机场是在海外填充出来的地方建起来的。此时外面一片漆黑只有机场的光芒告诉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秦昱依旧如之前那般将我抱下来,夜晚的海边并不如市区的那般凉爽。海风吹得我们的衣服哗哗作响。
大风袭来,将我身上的披肩给吹了出去。我顺着披肩飞去的方向看去,夜幕之下竟也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秦昱就并不打算去追那个不见踪影的披肩,而是直接将我推进候机室里。当玻璃门关上,寒风被挡在外面,室内的温度渐渐的开始让人感觉到温暖。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秦昱推着我在免税店里看着,并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