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说:“刚才那个记者用手机给我拍照了。”
秦昱对着我微微一笑:“放心,他发不出去。”
我不知道为何秦昱如此肯定,不过既然他敢这么说,自然就一定能做到。我伸手挂住他的脖子,最后回头看一眼依旧门庭若市的会场:“秦昱,把我们的事跟家里说吧。”
秦昱看我一眼,亲亲我的额头:“好。”
虽然,不管是家里人还是周围的人都默认我和秦昱的关系,毕竟也只是默认而已。秦昱陪着我回家,将这事摆在明面上跟爸爸一说,爸爸到是没什么表示,妈妈最先笑了出来。第二日,这个消息便传遍了大院。叶阿姨特意过来看我,整个人欢喜得不得了。如果不是爸爸竭力拒绝,叶阿姨差点将手腕上的传家手镯脱下来给我。
在画展发生的事情一如秦昱所说的那般,不论是传统媒体还是网络媒体,报道的内容都只是针对于事件本身。发生在会场门口的闹剧一丝一毫都没有人提到。这日我在家里看书,默默支着下巴正在发呆。
“我越想越不对,那幅画,那幅画究竟是什么时候画的?”默默忽然坐起来,“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你第一次见到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好像是去象州回来。”那个时候有金葵花展,我们便组团过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