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站起来的。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秦昱见状便抓住我的手:“没事,明天回到家就好了。”
这次我们回来,已经是深夜。秦昱说若是此刻回大院反倒会吵醒大人们,便带着我在市里的一家酒店开一个房间。晚上的时候依旧是他抱着我睡,偏偏这一次我怎么都睡不着,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眼前重演,就好像卡了机的投影仪一样。
秦昱微微支起半个身子,我转头看他,不用任何言语他便能明白我的害怕。他俯身轻轻的亲吻我的额头:“你吓到了,我从未想过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安抚性的亲吻过后,他将我抱入怀中翻个身,“那个人要找的是一枚汉代玉簪,价值三百万人民币。是秦氏集团从佳士得拍卖行买回来的。当时和我们竞争的还有一个外国投机公司。那个人应该就是受雇于那家公司的。他也是个亡命之徒,所以你不要太在意。”
“哦。”我将自己闷在他的胸膛上,“那那个玉簪呢?”
“现在么?”秦昱轻轻一笑,胸膛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点点头,他揽住我的腰起身,从一旁的床头柜上取来我拿来束缚头发的发簪:“在这里。”
这个发簪可是我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带到刚才。我眨了眨眼睛,记起来这个发簪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