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酒精将自己手心里的玻璃碎渣取出来。双氧水一喷,伤口周围白色的泡沫立刻发出兹兹的声音。
我听着都疼。
拿绷带,包扎,收拾东西,拖地板。在他做完这一切之后,秦昱走到门口处。我连忙喊住他:“秦昱。”
所以说我的声音总是带着优势的,稍微刻意一些就能表现出无辜可怜,欲言又止,千言万语述不尽的感觉。原本已经握到门把上的手迟疑的了一会。他转过头来看我,我趁着这个时机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们两人对望许久之后,他才放开门把手走过来。
“拿你没办法。”言语中尽是无奈。
“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情。”我扯扯他的衣角,“你不要气了好不好。”
“我又不是气你。”秦昱未受伤的那只手摸摸我的面颊,最后将我抱到他怀里,直接跨做到他大腿上,“言家那边情况负责,这样的大家族总是有些利益分歧的。虽然言栎目前看不出什么危险之处,但是他既然敢画那幅画,那就表示他也不是没有狼心。洛洛,你不是男人,你不能理解……”
不行,再让他想下去,我估摸着明天言栎就得不明不白死在家里。我赶紧捂住他嘴巴:“不说了好不好。那是你说的我可以随意的和他交流艺术方面的事情,你说了万事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