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太史阑和被褥脸对脸亲密接触。
容楚站在床头,心想如果不是顺便点了她的哑穴,此时她该是怎样的反应?是不是会冷冷地道:“滚粗?”
听着不甚愉快,听不着却也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晋国公有点哀怨地抚了抚心口,不知道自己这一刻这种想法叫“贱”。
他瞄着被褥上太史阑的身形,觉得久经锻炼但又不会武功的女子就是好,瞧这身材恰到好处,既不像大家闺秀过于纤弱单薄,又不至于像江湖侠女略显粗壮。半握双肩圆润,一线轻弧束腰,真真是精美。
咦……她在干什么?
容楚忽然发现太史阑身形似乎有异,一低头,看见太史阑掌心向下,掌心里什么玩意正慢慢凸起来。
容楚掀开被褥,眼睛眯了眯。
然后他拿过太史阑的手,慢慢从她掌心里抠出一朵玫瑰。
一朵本该生在花墙缝隙间的玫瑰,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掌心,被太史阑袖子遮住,她落下时自然应该压坏了花,但此刻,这朵花完好无缺,每根刺都坚硬骄傲地挺着,等着蜇人。
容楚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
这朵藏在掌心的玫瑰上的刺,打算刺他的什么部位?
容楚忽然觉得某处开始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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