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绷紧的身子一松,齐齐发出慨然的长叹,或庆幸,或失望。
“表决结果已出,”营副嘴角一抹狞然的笑,盯住太史阑,一字字道,“不、允、许!”
太史阑拍拍手,抱起景泰蓝。
输了就输了,她也不想在这破地方再呆,和这群勾心斗角的人在一起,她恶心。
“想走?”营副声音阴恻恻响在她身后,“这么容易?”
“哦?”太史阑抱着景泰蓝转身。
“刚才的事完了,可你的事还没晚。二五营第500号学生太史阑。”营副冷声道,“擅闯事务处、侮辱事务长郑峪、煽动学生闹事、不敬师长、擅自挑衅营规。按二五营军律,处军棍五十,赶出二五营。其余随从者,一律处军棍二十,苦工十日。执法队——”
一队黑衣软甲男子迅速从他身后走出。
“准备刑凳!”营副一声令下。那群人从一边的事务处里哗啦啦拖出一大堆宽凳,连同绳索,板子,在空地上一字排开。
寒门子弟人人变色,品流子弟们欢呼雀跃,少爷们主动帮忙拖凳子,郑四少还要求将麻绳换成浸湿水的牛筋绳。
“我不要我不要——”沈梅花抖着哭腔,手指痉挛地抓着太史阑衣袖,“要脱了裤子打的!丢死人了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