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绸缎冰凉不透汗。棉布吸汗透爽。”太史阑不看容楚,淡淡道,“富贵华丽的东西,虚有其表,娘娘腔才喜欢,男子汉不爱这个。”
“男子汉不爱这个。”景泰蓝奶声奶气地嚷。
容楚一听便知,某人又在人身攻击了……
“你若亲手给我做件这样的。”他瞟一眼那白布汗褂,“我倒也可以将就。”
“你不适合这个。”太史阑一边给景泰蓝穿衣服一边道,“我给你另一种,蕾丝,锦缎,华丽,精致。”
她想起貌似离开研究所时,大波箱子塞不下那么多性感内衣,又哪件都不舍得丢,看她箱子空空的没东西,便塞了几件在她那里。
嗯,很适合容楚,她觉得。
“哦?”容楚瞄着她平静的神色,不相信她这么好心,“送我?”
“看心情。”太史阑不动声色。
她这么说,容楚倒放了心,眼底微有期待满意之色,觉得太史阑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总算上道了一回。
太史阑也很期待。
“等下咱们去练武场。”容楚心情好,懒懒躺在东厢房的美人椅上,半眯着眼睛,“你给学生们争取了自由选课,他们虽然没能拦住,但郑家人说,各人资质不同,随意选了自己不擅长的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