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的这端还在壁上闪耀,另一端已经到了容楚眉心!
杀气凛冽,在剑尖、在眼底、在李扶舟平伸驭剑的指间、在他突然暴起的姿态里。
这
这个平日里温和如春水如暖阳的男子,忽然暴戾如凛凛战神。
容楚不动,连眉梢都没掠动一丝,淡碧色的剑光倒映他的眸子,寒沉如水。
“五年前你因她对我拔剑相向,五年后依然如此。”他道,语气萧瑟,“原来你从来都在原地,未曾走开。”
空气沉默肃杀,良久,李扶舟绷紧的后背慢慢松弛,手一招,长剑轻吟,落回远处。淡碧色的剑气和他眉间的杀气几乎同时收敛,他微带歉意地躬身,一笑,“抱歉。”
容楚看着他再次无懈可击的笑容,眼底掠过一丝黯色,随即转了话题。
“朝中有什么动向?”
“没有,一切如常,太后说陛下最近偶感风寒,休养中不宜上朝,反正她垂帘已成习惯,前面御座上有没有人,也没什么人在意。只是三公已经觉得不对,章大司空三次投帖到咱们府中,我都推掉了。”李扶舟神态也恢复如常。
“我进二五营是秘密,二五营四周都已经被我的人严密看守,现在谁也出不去进不来,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宗政惠,也许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