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苏亚喊住他,“带路人呢?”
“不是告诉你在城外水母庙?”对方不耐烦地答。
“城外缉盗是巡检司的事,不是典史职责。”
“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兵丁和马壮呢?”
“二五营的功勋人才,怎么还需要兵丁马壮?”那衙役诧异地道,“一个人够了!”
“你”
“苏亚。”披着衣服的太史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开口阻止。
“知道了。”她对那衙役挥挥手这必然是某些人的命令,何必和一个传令的小人啰嗦。
那衙役盯着她,他本带着挑衅之心而来,如果太史阑发作或拒绝,自有办法治她,总不教她好过。
然而她连正眼都没看他。
这个女子,天生冷峻威严,让人平视也如仰望,抬首间乱去呼吸。
他不敢再说什么,头一低,走了。
“走吧。”太史阑穿好衣服,招呼苏亚,苏亚默默地取了她的弓。
两个女子驰出长街时,天际弯月边浮云未散,青石板路上投射长长的黑影。
“火虎。”苏亚道,“西凌名盗,杀人无算,多年来雄踞官府悬赏榜首位,花红赏银一万两。其人据说喜怒无常,正邪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