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西局的狗!”他蓦然一拳砸在桌上,“滚!滚出去!”
“王兄你”闻敬似乎也没想到王猛忽然变脸,惊得滚下了炕,“你这是……你这是……”
“阉人!”王猛低骂,窗纸上的身影浑身颤抖,似乎压抑不住愤怒,“竟然要我为你们西局做事!你们西局是什么玩意?权奸!阉人!无耻之尤!手下死无数冤魂的肮脏地儿,还敢叫我们去踩!”
“王猛,你休要不知好歹!”闻敬大怒,“西局何等身份,岂容你如此辱骂!”
“我就这么骂了,怎样?”王猛冷笑,“西局不是号称第一黑暗机构吗?不是号称最擅长打探消息吗?怎么没查过,当初我家先祖,就是被类似于西局的地下侦缉机构给陷害,重刑拷打险些丢命,好容易罢官去职回到老家,临终遗言,不许子弟们再入仕途,也不许子弟们为任何逼迫良民,构陷忠臣,杀人夺财,铲除异己的朝廷鹰犬卖命!闻兄,看在你我相识一场,你也无甚过错,我今日留你一命,你不要再说了,走吧!”
闻敬似乎怔了一会,冷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如此,就此别过!”
王猛冷笑,端起酒壶,对嘴就喝。
闻敬转身就走,太史阑慢慢直起身子。
闻敬的影子,刚刚离开